他,黄袍加身,背手站在城墙上。 风吹在他身上,带起衣襟更显霸气。 转身看向正走来的她笑言,“待本皇统一了这山河,封你为后可好?” 她笑的妖媚,看出他眼眸中的戏谑,弯下腰肢,“既然如此,妾先谢恩了。” 他笑了出声,“本皇倒是没想到你还是个不客气的,还真敢应。” 她勾了勾头发,眉眼弯弯,“有何不敢?毕竟,君无戏言。” 他一把搂过她,声音低沉带着笑意,“好,好一句君无戏言。这话说的本皇以后都无法反悔了。” 风啸血溅,征战三年。 她日日陪伴,出谋划策。 他坐上那象征着权利的座位。 她带着一身伤疤转身离去。 她要是,是唯一。可她不过是一歌女,不过空有才女名声,不过替他挡了两次行刺,有什么资格要求他? 她